葛韦格在采访中袒露了她少女时期的秘密,她到13岁时仍独自玩洋娃娃,而这种行为遭到家长和同学的唾弃。在《芭比》的创作中,她坚定地实践着那个她私藏多年的秘密想法:上了年纪的姑娘怎么就不能玩洋娃娃了?并不一定要小女孩摆脱洋娃娃的幻梦,而可以颠倒过来,大姑娘在洋娃娃的过家家里,表达自己的感受。在电影出字幕之前,葛韦格戏仿了《太空漫游2001》的经典开场,小女孩们得到芭比,就像类人猿学会使用工具,拉开文明的序幕。这种女性文化的“构建”很快被证明是封闭的谎言,虚妄的游戏被糟糕的现实解构,但是现实照进游戏也无妨,吸纳了现实的失望、创伤和狼藉,还能重建一座新的女孩乐园——解构的尽头是全新的虚构。“我仍然记得,2020年疫情最初暴发时,我正在纽约指挥一部歌剧,随后美国宣布暂停航班,艺术机构停止运营。回到圣彼得堡后,经过讨论,我们也关闭了马林斯基剧院,并因此损失了很多国内和国际的项目。”往事历历在目,走过疫情的波折后,捷杰耶夫非常珍视这次来到北京演出的机会。作为率先应邀回归国家大剧院舞台的世界级大师,捷杰耶夫认为,他与马林斯基交响乐团的这次访华演出在整个国际文化交流层面都具有不凡意义,他同时相信,“中俄两国的文化交往和友好关系会持续巩固、增强。”